大切悲

閃閃發光
紛紛揚揚

向著你落下

九日过后方才谢幕

他低下眼睛,风稍稍一吹,叶子立刻密集的从拥挤不堪的树里掉下来,凌乱地打在我们头上。
树叶变成彩条,再从彩条变回树叶。
在舞台上站着的时间少之又少,几乎很淡薄,像自助餐厅里灌了水的牛奶。那段日子不具备任何我们曾期待的浪漫气息,不存在和身材呈S型的女演员互抛媚眼,也不会有哪个从哪儿来的伯乐带走我们其中一匹马去招摇过市。我们谁都不是(也不会成为)摇钱树,我们是量产的杂草。而杂草中不会有这样的种子潜伏,然后某天忽然一鸣惊人。
但我们仍不愿失去最后一点臆想,我们拖地、打杂,却依然会从两侧台边悄悄透出视线和一点头发。我们都喜欢落幕。他妈的不要钱的漫天彩带!想想吧!巨大的、热切的掌声!身着奇装异服的丑角与高贵优雅的夫人,谦逊鞠躬的公子哥儿…老天,说实话这些彩带玩意儿每次都让我们头疼不已,它们钻进地板缝里,被蕾丝裙子和毛绒靴带走,紧接着全世界都是这些泛着光的小彩玩意儿…但我们都巴不得它不间断的重复上千遍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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